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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棹焕瞥了一眼墙壁上的固定摄像机，在心中把走位演练一遍后，便站到门外摄影师拍不到的位置。
他闭上眼睛回忆起试镜时的状态，按照剧情来说，此刻的郑善浩是具备一定攻击性的。
毕竟他要为有钱有势的人辩护，自己必须要有底气才行。
找到感觉的姜棹焕朝导演卢尚勋所在的方向点了点头，旋即耳边就传来导演出的开拍讯号。
在场记手持场记板打板后，他将褪去自己的习惯，转变成郑善浩。
姜棹焕左手提着公文包，迈着不急不慢地步伐向审讯室走去。
他深知自己所饰演的角色与男主角有怎样的联系，所以特地在徐仁国对面的位置站定。
自身的傲慢，使他没有抬头看在场的任何一人。
轻飘飘的一句“到此为止”
，足以让警察先前的努力前功尽弃。
同时也让他的委托人平复情绪。
车智安双手支撑在桌面上，紧皱眉头看向冷静下来回避自己视线的杨胜勋，语气也变得更加迫切起来：
“你说了自己身后谁也没有，是你自己做的，承认了是你杀的对吧？”
坐回椅子上的杨胜勋抬眸看向站在身侧的郑善浩，情绪放松道：
“郑律师，我可以回答吗？”
郑善浩没有着急回答，淡淡瞥了一眼车智安后，抬手放在杨胜勋的肩膀上。
食指小幅度轻敲一下，暗示他不要说一些不该透露的内容：
“当然要坦率地讲啊。”
接收到暗示的杨胜勋深呼吸一口气，镇定自若的模样完全不像刚才咆哮破防的败犬。
他面带笑容看向紧逼自己的车智安，从容道：
“我身后没有人，也不是我做的，如果是的话，我会坦白的，就是这样。”
车智安被杨胜勋的回答气笑了，她晃了晃脑袋在心底否决对方的回答，同时也想让自己打起精神来。
她直视杨胜勋，试图从中看到一丝慌乱：
“不是这样的吧？前后对不上啊，分明是你……”
“我与医院有约，要先走了，最近在接受心理辅导，”
杨胜勋毫不客气打断车智安的话语，他稍作停顿后，有些挑衅地问道，“好了，还有什么话要说吗？”
车智安意识到这次审讯失败了，她不由抬眸看向郑善浩。
要不是他突然闯进来，杨胜勋很快会因为心态爆炸而透露犯罪过程的。
郑善浩察觉到车智安投来的视线，他小幅度歪了歪头，丝毫不畏惧对方的审视，嘴角若有似无的笑意，像是在无声询问。
你还打算说些什么吗？
自然是没话讲了，审讯失败，没必要继续浪费时间。
“咔！”
随着导演卢尚勋出的信号，工作人员也立刻行动起来，确保下一场戏不会出现纰漏，造型师也是第一时间给大家检查妆容。
姜棹焕很快就回过神来，他快步来到卢尚勋身旁，谦虚问道：
“导演nim，请问有什么需要改善的地方吗？”
（本章完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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